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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人们看完后感慨很多,这些感慨大多是冲着隔壁周海云去的。
周海云不可能听不到这些声音,但她只能装聋作哑。事实上她也在心里头想过,要不要趁着天黑偷偷让人去把那****的横幅给摘了,不过这念头还是想了想就作罢,毕竟真这么干了,那么她身为主犯的目标也未免太过明显,真要被人戳穿了,到时候更下不来台。
周海云心情复杂地熬过了最后几天,等到学校期末考试完毕,终于赶紧关了校门,远远地跑去外地旅游去了。
相比之下,五中的魏校长就恨不能时间过得慢些,好让更多的人看到他校门口挂的宣传内容。两所隔得不是很远的学校就这样成了中心区西片的谈资,由于秦风本身就在东瓯市的权力小圈子有点莫名其妙的名声,市里头的教育局在全市大考完毕后,竟然还点了他的名字,说是要想办法搞个典型,让广大学渣也知道知道,浪子回头金不换,就算是被学校开除的烤串男儿,也能有咸鱼翻身的一天。
说刚说完会上马上有消息灵通的狗官指出,小秦同学今年赚了间店铺,收入比局座大人您还高,算不得咸鱼,再说他亲叔现在把持着区工商局,这种典型例子被人翻出来只会引来网络喷子,于我市和谐社会建设不利。教育局这才打消了没新闻强造新闻的念头。
秦风浑然不知自己在别人嘴里绕了一圈,就从准名人变成了人名。
不过以秦风的人生规划,他倒也没指着这点咸鱼翻身的名气过下半辈子。
而且他眼下更在乎的,是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情。
在经过颇多曲折后,2005年7月5日,十八中后巷终于迎来了它被几十辆拆迁车轮上一遍的历史命运。
拆迁工程启动当天,秦风拉着串串站在巷子口,很悲春伤秋地问串串:“你还记得吗?前年这个时候,你还能无忧无虑地在这里随地大小便,那时你还是条汉子。”
一旁的苏糖无语道:“要不是碰上你,它现在还是条汉子。”
秦风厚颜无比道:“你知道司马迁为什么能写出《史记》吗?那是因为他变成半条汉子后,省去了很多汉子的烦恼。”
“你们两个,打算围绕两腿之间的事情说上多久?”刘雅静一脸纠结。今天要不是来和苏糖商量关于假期旅游的事,她真是死都不想出现在这对越来越没尺度的某男女跟前,简直太虐狗了。
苏糖总算还是要脸的,把责任全往秦风身上推,嗔道:“是秦风起的头好吧!”
“好,好,他起的头,你最纯洁了,纯洁得跟|处|女一样。”刘雅静不留情面地揶揄着,接着马上就问,“这边拆了,你家不是少了一家店了啊?”
苏糖向来被人牵着话题走,不过脑子地就顺着刘雅静的问题回答:“没呢,新店早就找好了,过几天等装修的油漆味散掉就开张。”
“又开新店?”刘雅静惊讶之余,心里不免觉得有点酸。
这什么世道啊?
一家子都长得好看也就罢了,这赚钱的水平也这么高,还让不让各项指标都活在平均线上的人活了?老天爷不能偏心到好处都让一家人给占了啊!
苏糖却是抢着介绍新店道:“新店就再二小旁边,跟你家离得很近的!”
刘雅静道:“那是不是以后都能吃到免费的糯米饭了?”
“不是。”秦风该出手时就出手,淡淡回答,“不过可以给你办一张会员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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