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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两个人上一次接吻,是在她追他的时候,当时的场景实在是跟浪漫搭不上边,而且宋南径是为了拒绝她、刻意羞辱的。
这次则是完全不同的感觉。
啪。
黎蕤手里的那瓶水砸到了地上,滚了很远。
宋南径一手按着她的腰,一手搂着她的肩膀,吻得愈发投入,舌头强势地撬开了她的牙关,掀起一阵疾风骤雨。
还没有跟宋南径离婚的时候,黎蕤就对于他的亲密没什么抵抗力——她活了这么久就只跟他一个人做过,早已形成了肌肉记忆。
时隔几年再这样坐在他腿上,黎蕤的眼前不自觉地闪过许多过往的旖旎画面,原本就发热的脸,此时已经变得滚烫,连带着大脑都变得有些混沌。
胸腔内的氧气被掠夺一空,黎蕤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手也不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脖子,随着更深入的纠缠,她发出了一声哼吟。
这熟悉的声音对于宋南径来说无异于是一剂兴奋剂,他将黎蕤的身体调整了一下,让她分开腿坐在了他身上,两人面对面紧贴在一起。
那软弹的触感让宋南径头皮发麻,倒吸了一口凉气,他的眼睛红得像是饿久了的狼。
宋南径抓住她的大腿,又用力往前一拽,黎蕤的身体抖了一下,又忍不住哼了一声。
宋南径看着她双颊绯红的模样和迷离的眼神,就知道她多半已经不行了——他太熟悉她的身体,怎么做能让她欲罢不能,他太懂了。
之前怕惹她生气,又怕体现不出诚意,因此他即便来了感觉,也都是单方面忍着,前些年的经验已经提醒他,身体沟通并不能解决他们两人之间的根本问题。
因此,这次正式追她,宋南径一直在反复提醒自己理智。
可今天还是破功了。
跌宕起伏的情绪侵吞了他的理智,冲动占据了上风,刚刚她靠近的时候,彻底破功。
宋南径凑到她耳边,叼着她的耳垂咬了一口。
力道不大,黎蕤只觉得又疼又痒,不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宋南径的一只手抬起来落到她的胸前,掌心抵住,轻揉,“舒服么?”
“……谁准你碰我了。”黎蕤虽然在说兴师问罪的话,但声音已经软成了一滩水,可以说是毫无威慑力,“搞清楚自己的身份,你只是个……啊,宋南径你混蛋。”
最后几个字,她已经带了哭腔。
宋南径感受着黎蕤的颤抖,另外一只手在她臀上拍了两下,勾唇邪笑。
“混蛋你还这么*?”他的唇从她的耳垂移到了侧颈,“口是心非。”
黎蕤气得直接低头咬上他的小臂,发了狠地咬,没几秒就见血了。
这是她以前经常有的操作,经验多了,宋南径早就习惯了,连躲都没躲。
疼是一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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